夜猫见小夏真放他走,心内暗忖:这位少侠虽有神一般的本事,却终是年轻,难道就不怕我肉包打狗一去不回头?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说:“谢谢少侠恩德,那我就先告辞了,白天必来寻你叙话。”说着一抱拳,眼睛瞅着小夏,那意思,你果真就这样让我走?
只见小夏朝他点头。
夜猫从小夏屋内撤身出来,一点地,窜上房去,如逃出笼子的鸟儿一般,撒丫子消失在雨夜里。跑回自己家前,仔细观察周遭动静,并没发现异常,便推门入内,回身掩上门,上了栓。回到了自己住的屋里。
柳氏早已歇息,对儿子的行为竟然一概不知。
夜猫一面脱下那身行头,一面嘟念道:“真晦他娘的鸟气,本来是有把握的一次出手,偏偏碰上这么个小祖宗!你以为我果真就那么听你的?跟你去混饭吃,还指不定怎么整老子呢,哪有干我这勾当自在?”
这厮今夜虽没偷盗得手,连惊带吓的也甚是劳乏,倒在榻上,一会就睡去了。
早上,雨过天晴。柳氏早饭都做好了,夜猫还没睡醒。柳氏见儿子还不来吃,便在窗下唤他。
夜猫听娘喊他,才从梦里醒来,强睁眼皮,懒懒地答道:“就来。”
夜猫坐起身来穿衣服,只觉两臂不够自如,强行活动活动,更是疼痛难忍,还以为是昨晚扭伤了。忍着吃了早饭,脸上竟然滚下汗珠来。
柳氏见状,疑问道:“儿啊,你是怎么了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夜猫道:“不知怎地,两个肩膀处疼得厉害。”
柳氏道:“昨晚还好好的,今个咋就突然这样了?你先忍一忍,我去给你请大夫来。”
不多时,柳氏请来了大夫。
大夫见夜猫疼痛难忍,却瞧不出症状来,不仅心内疑惑。遂问道:“你这病症,甚是罕见,不红不肿的膀子怎么就只是个疼?”
听大夫这么说,夜猫心内寻思:昨晚那个小祖宗,所以放心让我走,必是耍了手段,才害得自己这般模样,看来我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,解铃还需系铃人,我须速去找他,才能得解脱。想到这他对大夫说道:“我的病,须不是你能瞧的,我自有法子。”
大夫一头雾水,问也问不到心里,只好作罢去了。
柳氏问儿子咋回事?
夜猫道:“无须你管,我自有去处医治。”说罢起身就走。柳氏虽然不得其意,也只任儿子去了。
且说夜猫为什么会得这症状?小夏放他走后,便在后面悄悄尾随了去。夜猫虽然有飞檐走壁的本事,却哪里能逃得了小夏的跟踪。几百步之外,小夏凭听觉就能辩查到他的踪迹。夜猫在屋里自言自语的一番话,小夏在窗外更是听的一清二楚。
夜猫在小夏面前时,唯唯诺诺,一副可怜相,当时他也真有心随了小夏的意去做事。后来,见小夏轻易的放他走了,这厮像摆脱了牢笼一般,那心就不受拘束了。回头看不到有人跟踪,故意转了几个弯才回家去。觉得小夏再也找不到他了。答应小夏的事,早抛去了脑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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