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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坦松想着桑多是犯了在部队时的老毛病,但当他看到桑多死死地盯着那些岗哨时,不知为何,索坦松仍然产生了一点点异样的感觉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索坦松问。
(36)
桑多没有接索坦松的问话,又把话题扯回原先的讨论上——“C栋就一个空缺的特管员都没有了吗,他们人人都有自己的……卫生员?”
这词从嘴里说出来还有些别扭,毕竟它推翻了桑多前半生对卫生员的定义。
“都有了,除非弄死了,不然一般没人换这个。你知道,那都是操出点感情来的人了,你要实在想,就得下硬命令让某个人收——不过这事估计你做不出来,你也别丢给我做。”索坦松摆摆手,趁桑多提议之前先表示反对。
桑多目光转回窗外,又是话锋一转,道——“站这种岗,冻死很容易吧。”
虽然索坦松觉得桑多的问话有点跳跃——不知道桑多是什么星座的——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,“冻死不容易,这不有酒吗,在这站岗也不是和外头那样杵着一动不动,可以随便走走。但他妈摔死的倒不少,喝多了脚一滑,直接从上头滚下来。”
说着他哈哈笑了两声,见到桑多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下来。
但桑多的表情早不早晚不晚,偏偏在这时候变化,反而让索坦松的内心敲响了警钟。
于是他突然不说了,眯起眼睛打量桑多的表情,思索片刻后,压低声音道,“桑多,这样的摔死是没有选择性的,不可能只死阿诺瓦的人,大家都会看出猫腻。”
“如果大家都看不出猫腻,那他们的死还有意义吗?”果不其然,桑多承认了。他从怀里掏出一壶酒,咕咚咕咚灌了几口。
要和阿诺瓦的人干上,无非需要做到两点。
第一,是让所有人知道桑多敢杀阿诺瓦的人,让阿诺瓦意识到这地方不是由他们这群糟粕说了算。
第二,则是给上头一个看得过眼的报告。
喝多了摔死,真他妈的,桑多怎么就没想到,这片地方除了劳动过量之外,还有那么创意的死法。
索坦松还想说些什么,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。他走到猫眼看了一下,而后把门锁拧开。
这是桑多第一次见到这名高级特管员,而他相信自己后半辈子不会再见到比这人更庞大的存在了。
那人的脑袋几乎贴着两米高的门框,身子也差不多有木门那么宽。他十足巨大,脸上的胡子让他的外型显得更加粗犷。
他连军大衣都没有穿,薄薄的衣服袖口下有着遮不住的刺青和疤痕,他的腰上插着一条警棍和一把手枪,还有一个子弹袋,另外还有一把匕首别在大腿上。
这他妈杀人犯都不长那么凶残。
桑多已经很高大了,可和这人比起来,估计也不过是套娃的第三层。
索坦松和他很熟络的样子,马上笑开,拉着他介绍桑多,也介绍对方。
这人叫格里菲斯,他伸出手和桑多握了握,桑多发现那刺青密密麻麻,甚至布到了手指上。
他从索坦松那里领了十个人的档案,作为他们区即将收纳的新人,而后和桑多点点头,便再矮了矮身子,从门框边擦过去。
“东区A栋的,元老了,下次再见别忘了他的名字。”索坦松提醒桑多。
“他什么来头?”桑多随口问道,他肯定不会忘记这人的名字,毕竟这体魄在莱文国内还真是不常见。不过回想刚刚那人打招呼的口音,好似压根不是莱文人。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他之前可是宁晋一个议员的高级安保,政变之后逃难过来的,看不出他有管人的头脑吧?”索坦松轻描淡写地道。
看不出,桑多想说这人不需要管人的头脑,光是往那一站,别人都给他跪下了。
不过说是逃难,莱文也没算给这人好果子吃,来到这里好生招待几个月,把该套的信息套完,转个背就给送特管区来了。
政治难民管战争难民,也不知这是高明还是不高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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