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权:“原来如此,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,说来惭愧,当年我也去求过明月。”
清风摇头:“你求的是镇元子,药是明月给你的,你也给我酒喝了,不欠。……不说梅毅了,倒是你那徒弟,悟性机缘实在太好,我看,不如把破妄之道对他挑明了吧。”
钟离权有些为难的说:“今日凌晨听了你的话,我已答应你的要求,找机会让你将天刑雷劫向他点明,难道还不够吗,现在你又要我挑明破妄之道,何必如此为难这孩子呢?”
清风:“他不是普通修行弟子,绝对不是!”
钟离权:“我可不管那么多,他是我徒弟,就是我徒弟!”
清风点点头:“那好吧,你的徒弟你说了算,想想也确实太为难他了,有那面镜子就够他受的了,破妄之道也不用再挑明了。”
……
梅振衣不清楚两位神仙在背后这么“算计”他,离开翠亭庵之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觉得头皮有些发麻,主要是因为怀中这面镜子。听见了熊居士的话,再看钟离权的反应,他也能猜到随先生给他的这面神镜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有可能就是天庭失落的照妖镜。
哇塞,照妖镜啊!在无数神话传说与仙侠故事中出现的照妖镜,竟然揣在了自己的怀中,这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,是怎样的诱惑与震撼?可惜这是一件赃物,是那位不知来历的随先生莫名其妙送给自己的。
这样一件震惊天下的神器,无时无刻都随身带着,却偏偏又“不能用”。梅振衣可以做到不去乱动它,但这东西就在怀里,很难不去惦记,按清风的话来说就是四个字——心魔已成。
梅振衣此时只意识到这件赃物可能会带来麻烦,并没意识到这件神器在自己怀中,可能给将来的修行带来什么影响。他也算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很自觉的装作并未察觉,当务之急还是要做好自己眼前的事,至于镜子嘛,再慢慢与师父商量如何处置吧。
……
玉真公主写了一封信,要梅振衣派使者连夜送给王那相,这还是战事打响以来城中第一次派出使者。王那相很意外,还以为是城里派人来谈条件的降书,结果打开一看,却是一封劝降书。
信中的大意是说:李敬业矫诏起兵,名为匡复实为叛党。军中找人冒充故太子李贤,身为李贤之女,不能眼见父亲死后被人玷污清名。希望王将军识破叛军之伪诈,弃暗投明放下刀枪,否则将是取死之道。属名竟然是大唐玉真公主!
王那相收到这封信也是惊疑不定,他隐约知道叛军中的那位太子李贤是冒牌货,但也没人能证明他不是真的呀?现在倒好,玉真公主突然冒了出来,竟就在芜州城中,这可是个大麻烦。
王那相左思右想,把这封信悄悄的贴身收藏好,没有对任何人透露。仗打到这个份上不能再拖延了,他早已准备明日进行最后一次攻城决战,假如芜州还攻不下来,就率军撤回润州,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,一切等打完这一仗再说。
这样一封不知真假的信,自然不可能就此退走敌兵,但也在敌方主帅心中留下一颗惊疑不定的种子,让王那相心怀犹豫。
第二天清晨,王那相下令拔营整军。一听说拔营的命令,手下众军士就知道今天是最后一战了,如果攻不下芜州此地也不可再久留。休整了这些天,疲倦不堪的士兵们也重新恢复了战力,这段时间叛军共打造了十八架大型攻城栈桥,像一座座会行走的高楼,列于战阵最前方。这种攻城栈桥未靠上城墙时可以当俯射的箭楼,推到城墙下就是登城的阶梯。
打了这么多天仗,从未见过城中兵马开城出击,王那相也知道芜州的守兵并无野战交锋之力,所以也不担忧会遇突袭。列好阵势之后,王那相打马来到阵前朝城上喝道:“芜州的守军听好了,我匡复大军不忍屠戮大唐子民,故此一直没有使出雷霆手段,今日你们再不开城投降,可休要怪我踏平此城了!”
城楼上有一人朗声喝道:“城下的叛军看好了,芜州打的是何人旗号?还不放下刀枪下马跪拜!”
再看城楼上那杆大旗,此时字号变了,不再是“大唐南鲁公——梅”,旌带上的小字是“大唐玉真公主”,旗幡正中是一个硕大的“李”字。
大旗下正中位置站着一名十七、八岁的女子,身形有些柔弱,披着一件玄色大氅,面对千军万马,秀美的脸庞上,神情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威严。她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名盔甲鲜明的武士,按剑而立威风凛凛,正是梅毅与梅振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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